柳小念见他看自己，又按朗读功能，“你找我干嘛？”
陆景南看了她一会，问她，“今天在学校怎么样？有没有被欺负。”
柳小念打字，“没有被欺负。”
想打字说自己交新朋友了，可是想了想，又没写。
陆景南喊她，“过来。”
柳小念就又朝他站近了一些，才听见他说，“头发上有颜料。”
柳小念站在他面前，乖乖打字，“是我自己弄的。”
然后又打字，“你视力不好吗？”
陆景南看着她。
柳小念才又打字，“要我靠近了你才看到，我头发上的颜料。”
陆景南没答她，只说了一句，“去洗干净，一会家教来给你上课。”
柳小念低眸，心想行呗，嫌她丢人了。
隔了一会却又打字，“我觉得我不适合画画。”
却没有举给陆景南看。
她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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