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课程结束之后，宋晚薇和宁婷婷叫住了孙悦柔。
“悦柔，你是不是有点紧张啊？”宁婷婷有点担忧地问道：“之前我就注意到了，你总是来得最早，而且上课时候注意力非常集中……不是说注意力集中不是件好事，但是人的生理本能就是会走神的。”
孙悦柔没想到宁婷婷会跟自己说这样一番话。
她垂下眼眸，长长的睫毛扑闪着：“我习惯了，从小到大，什么事情都要尽量做到最好。而且我想着是来学东西的，就要好好学。”
“好好学当然没有问题，但是影响到正常生活就不好了呀。”宁婷婷说道：“你看你今天的脸色都有点差了，是不是没睡好？”
孙悦柔抓紧了衣角，没有说话。
宁婷婷没有猜错，她昨天被学员刁难，原本就紧张的心情更加糟糕，直到很晚才入睡，今天又很早醒来，过来开门做卫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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